【未授翻】 后见之明 Chapter 2
【原题】Hindsight
【原作者】Athenian Grace
【简介】“十年，”詹姆低声对他的妻子说。 “我们已经死了十年了……这怎么可能？”戈德里克山谷悲剧发生十年后，詹姆和莉莉重获新生，却发现他们的世界天翻地覆。
原文来自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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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詹姆，莉莉。我知道你对你的朋友和哈利有很多疑问，但在我们谈论他们之前，我们需要你明白一些事情。你看，戈德里克山谷的袭击可能只是昨晚，也可能是今晚，对你来说，但事实是……”
“怎么了，阿不思？”
“詹姆，莉莉。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知道这可能很难相信，但那晚已经过去十年了，我们都相信你们两个已经死了。”
他们坐在一起，双手合十。莉莉用力捏着他的手指，指节都发白了。根据阿不思、米勒娃和福吉部长的说法，十年前，伏地魔找到了他们的房子并杀死了他们俩。他们的尸体被发现并埋在几个小时前他们刚刚爬出来的地块里。哈利不知怎么得救了，伏地魔被打败了。
这是他们给他们的一个简短故事，显然遗漏了非常重要的关键点，但这几乎是他们目前所能接受的。福吉和邓布利多暂时退到一边，互相窃窃私语。为了证明詹姆斯和莉莉的身份，米勒娃去取了邓布利多的沉思器。斯内普被派到戈德里克山谷核实他们的故事。他们确信他是去寻找空棺材和被毁的坟墓。
“十年，”詹姆低声对他的妻子说。 “我们已经死了十年了……这怎么可能？”
“你认为这是真的吗？”她半信半疑地问他。 “我们已经死了？”
“还有什么解释，莉莉？看看他们。看看我们！我们都老了。否则我们为什么会被埋在棺材里？”
“剧情？”她建议。“伏地魔的某种陷阱。”
詹姆摇摇头。 “我认为他们说的是实话。”
“他们不可能，”她争辩道。 “因为如果他们说的是真话那么——那么……”她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握着詹姆的手更紧了。 “那么我们的孩子已经离开我们十年了，詹姆。多年来他需要我们爱他，和他在一起，我们都不在那里。”
詹姆想把她拉到身边安慰她，但她的话的重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哈利——” 他松开莉莉的手，跳了起来。 “阿不思，哈利！他在哪里？他在这儿吗？他已经是学生了吗？”
阿不思转身离开与部长的谈话，部长仍在自言自语地争论波特一家是否真的回来了。 “詹姆，你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学年还没有开始，但我向你保证，哈利很安全，自从你死后就得到了照顾。”
“那么他和他的教父在一起了？小天狼星？”福吉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尽管他很害怕，但詹姆并没有错过。 “他没有和小天狼星在一起？”
“也许是和莱姆斯一起？”莉莉坐在丈夫旁边问道。
“卢平？”部长哼了一声，突然忘记了困扰他的事情。 “那个男人申请了三年的监护权，终于意识到他永远不适合对男孩动手指。甚至试图探视，但像他这样的人——”
“像他这样的人？詹姆严厉地插话。 “那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可怜兮兮却又责备地皱了皱眉头。科尼利厄斯疯狂地扫视着他们。 “我——我的意思，”他气喘吁吁地说。 “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波特先生，但即使是你也必须明白，这样做太危险了——”
莉莉厌恶地摇摇头。 “莱姆斯·卢平是家人，你甚至不允许——他在哪里？我的儿子在哪里？”
“现在，波特夫人——”
她举起了她拒绝回到她儿时的老朋友的魔杖。 “你现在告诉我们，否则我们会自己去找他。该死的，一旦人们认出我们，后果就是该死，该死的你希望对我们进行某种揭露以使其轻松过渡。我们的儿子在没有我们的地方，他的教父或他的任何其他家庭成员。”
“现在就一秒钟！我们当然不会残忍到让这个男孩失去家人！”科尼利厄斯为之辩护。
“科尼利厄斯，”阿不思警告地喊道。 “也许，我应该是解释这部分的人。”
“没有家人？”詹姆半信半疑地说。 “如果他不和小天狼星、莱姆斯、彼得或我们在一起，那他还剩下什么家人？”莉莉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手伸到嘴边。 “莉莉？怎么了？”
“佩妮，”她低声说。
“佩-妮？！”詹姆转过身，用指责的手指指着校长和部长。 “你把我们的儿子留给了德思礼一家？！”
“科尼利厄斯，你最好现在回到魔法部。我们很快就会给你回电话，”阿不思对男人说。这不是建议，福吉很快就依做了，消失在飞路中。 “现在，你们两个需要先听听解释，然后再毫无准备地去德思礼家，然后——”
“你怎么能？”莉莉生气了。 “你知道。你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子，他们对我们的看法。他们一定对我们的儿子做了什么！”
“这是唯一能保护哈利的地方，”邓布利多温和地坚持。 “你的死，莉莉，你的牺牲是哈利那天晚上幸存下来的原因。你对他的爱给他带来了保护性的作用，让他无法触及，即使是杀戮咒。”
詹姆下巴掉了下来。 “杀戮咒？你告诉我们他得救了。”
“莉莉无意中给他戴上了牺牲保护。伏地魔那天晚上试图杀死他，但诅咒反弹，抹杀了他，把他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撕了出来。你必须明白，很多人相信他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但我这么想也没那么愚蠢。伏地魔就在外面某个地方，等待时机，等待恢复他的力量，而哈利必须受到保护。只有一个地方伏地魔永远无法伤害他。
“那是德思礼一家？”詹姆吼道。
莉莉把手放在詹姆肩上。 “我的血……对不对，阿不思？”
阿不思点点头。 “如果他不和你的血统在一起，你给他的保护将毫无用处。我会留下他，莱姆斯，甚至米勒娃也会留下这个男孩，但我们永远无法达到他留在你姐姐身边的保护。”
詹姆沮丧地回过头。 “好吧。所以他受到了伏地魔的保护，是吗？但是谁保护他免受那些白痴麻瓜的伤害？！”
“詹姆，我向你保证，我有人在监视——”
“什么？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他抗拒。 “我敢肯定，外面的一切看起来都像阳光和雏菊，但我们的儿子被困在那些讨厌一切与魔法有关的人身上，如果不是魔法，那么一切都与莉莉有关。你真的认为他们已经善待他吗？”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这可能不是最理想的童年，但你有没有想过们佩妮可能已经改变了——”
莉莉摇摇头，打消了他所有的借口。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
“现在，莉莉。明白道理。你不能指望哈利和你一起离开。他认为你已经死了十年了。你会把孩子吓坏的。你甚至会去哪里？”
“我们有很多房产，”詹姆立即回答。 “将近一打。哈利可以选择他自己的家。莉莉还活着，我们当然不再需要德思礼一家的款待了。”他吐出最后一个字，讽刺得几乎让邓布利多威严的面容裂开。 “现在，我们要找到我们的儿子，然后我们会找到我们的朋友，然后——”
“坐下，詹姆。”
莉莉的心一颤。阿不思从来没有对她的丈夫采取过这种语气，即使他是一个在走廊里玩太多恶作剧的行为不端的学生。 “詹姆，”当她看到男人快要发脾气时，她温柔地哄道。詹姆看着她，她点点头。 “我们听他的。”
“但是哈利——”
“我们会看到他的，我保证，但是现在，校长似乎有更多关于过去十年的事情要告诉我们。”
于是他们又一次坐在火堆旁边，就像詹姆和莉莉得知戈德里克山谷发生的事情的真相时一样。阿不思似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然后坐直了，给了他们一个悲伤、抱歉的表情。 “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必须相信我对现在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以及你死后发生在你家人身上的事情感到多么抱歉。我知道在这么短的几个小时里醒着处理这一切是很困难的，你必须准备好听到更多不愉快的消息。”
“怎么了，邓布利多？”詹姆斯不耐烦地问道。 “告诉我们吧。”
“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科尼利厄斯不客气地问道。
“你需要从阿兹卡班释放小天狼星布莱克，”詹姆简单地说。
部长变得非常不舒服。 “是的，邓布利多确实告诉我关于秘密守卫者的转变……虽然我理解你为什么希望他被释放，但你必须考虑到他那天晚上犯下的大规模谋杀案。”
“十年对你来说够判刑吗？”莉莉明知故问。这可能是小天狼星所做的事，但也是为了挽救魔法部的名誉，她绝不会支持。 “我会说他付出了代价。”
“他杀了人！我找到那个疯子的时候，他正在街上大笑！”
莉莉警惕地看了她丈夫一眼。看在上帝的份上，为什么小天狼星总是要让她的事情变得更难？ “他为什么笑？”
“什……什么？”
“我猜你问他为什么笑？”詹姆厉声喝道。 “他在看台上的时候？”
福吉脸色惨白。 “在看台上？”
他盯着部长，就好像他在看一个孩子。 “是的……在看台上。在他的审判期间。”
福吉开始玩弄他背心上的纽扣。 “我——你必须明白——巫师界的愤怒——一旦故事爆发，你们两个就非常受欢迎——每个人都想要——”
“小天狼星未经审判就被送到了阿兹卡班，”阿不思打断道，同情站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人。
詹姆的脸涨红了，他的呼吸再次变得粗糙。 “未经审判？！所以，就你所知，那个叛徒小矮星可能是炸毁所有人的人，而小天狼星正坐在阿兹卡班，无辜？！因为你拒绝了他的审判？！”
想到这里，科尼利厄斯的下巴都掉了下来。 “不！那太荒谬了——他当然……他显然……” 他向校长投去一个虚弱而绝望的眼神。 “邓布利多？”
“一旦得知这件事，魔法部肯定会面临猜测……”他自言自语道。 “我确实试图警告克劳奇应该进行审判，但他不能动摇，他太沉迷于抓捕和起诉食死徒的愿望。”
福吉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先知会说什么？”
“我才不管那个该死的先知会说什么！”莉莉吼道。 “一个无辜的人，因为魔法部的愚蠢，被关押在阿兹卡班十年！我儿子因为你而没有他的教父！”
福吉畏缩了一下。 “但克劳奇是那个——”
“得到。他。离开那里！现在！呼叫紧急审判！把他放在看台上！给他验证剂！我不在乎你做什么！你让小天狼星摆脱困境牢房，否则我会亲自撕裂阿兹卡班！”
“小子！”
哈利呻吟着，最希望他的叔叔不知怎么地渗入了他的潜意识，而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此刻感觉很不舒服，只想躺在床上，哪怕再多睡几分钟。他再次听到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为他喊叫，知道如果他不尽快去看望他们，他的麻烦就会超出他的需要。他以最快的速度爬下床，打开橱柜门，小心不要撞到墙上，然后走进厨房。 “早上好，弗农姨父，”他一边说，一边擦去眼角的睡意。 “早上好，佩妮姨妈。”他没有错过他们对他怒目而视的样子。 “通常？”
“你不是第一次听到我们的声音吗？”弗农姨父问，无视他的问题。
“对不起，弗农姨父，”他自动回答。 “我刚刚……被我的床单缠住了。很难解开它们。”
“别摆那张脸，小子！”
当哈利转向炉子时，他咬着舌头翻了个白眼。 “通常？”
“这次别烤培根了，”佩妮姨妈责备道。
他希望他能告诉他们，他烧培根的原因是因为达力把他锁在头上，粗暴地用他肥大的指关节摩擦他的头骨，但他们会因为他对他们可爱的达达“撒谎”而受到惩罚。他认为最好不要回答，而是开始做饭。
“达达小宝贝，”当他的表哥走进厨房时，佩妮在他身后咕哝道。 “早上好，达达小宝贝！我们的生日男孩。”
“两天，佩妮，”弗农笑道。 “暂时不要让那小子兴奋。”
哈利尽量不呻吟。他几乎忘记了达力的生日这么快。对他来说，这意味着做更多他不被允许吃的食物，然后带着她所有的臭猫被带到费格太太的房子里。
“你还想和皮尔一起去动物园吗，达达？”他父亲问他。
“我没有说任何新的东西，不是吗？”达力粗鲁地反驳道。
哈利再次翻了个白眼。如果他对他的姨妈和姨父这么说，他的后脑勺会被打，锁在他的橱柜里，但弗农姨父只是开怀大笑。 “当然不是，儿子！”
他开始怀疑这里的一家之主到底是谁。
“他不会和我们一起去的，对吧？”
这一次，哈利忍不住哼了一声。好像他想和德思礼一家共度一天。当然，动物园听起来很有趣，但他宁愿被困在狮子窝里也不愿和他的亲戚在公共场合露面。
“他当然不是，亲爱的，”佩妮喊道。 “他会去费格太太家。你的生日会很特别，达达，什么都不会毁了它。我保证。”
哈利尽可能快地把吐司、鸡蛋和培根装盘。如果他必须再站在那个厨房里，他肯定会燃烧起来。他匆匆穿好衣服，以他想早点去学校归还他借来的图书馆书为借口告别德思礼一家，然后跑出前门，沿着街道跑了出去。新鲜的空气与他发霉的卧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大口大口地吸进去，不知道放学回家后他们会在里面呆多久。他们肯定会以他的匆忙离开作为将他关起来的足够理由。他们会称之为“傲慢”。
他耸了耸肩，终于放慢了脚步。他猜这比打扫客厅要好，或者更糟的是，打扫达力的房间。至少他在里面会有些平静和安宁，甚至可以做一些功课。他的老师对他零星地交作业感到不满意。
如果他们只知道这是因为他忙于做家务，也许他们会明白……
“喂！波特！”
哈利回头看了看，呻吟着。几码外，站着皮尔波奇斯和达力的几个朋友。他们脸上的假笑告诉他，他们准备在上学前参加一轮哈利狩猎。他把背包丢在灌木丛后面，希望没有人拿走它们，这样他放学后就可以抓住它，然后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冲刺，身后雷鸣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当他满头大汗，衣衫褴褛，没有任何书籍时，他的老师们肯定会生气。他确信这次他会被拘留，但他仍然认为这是一个比佩妮姨妈在家里为他做的所有工作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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